丁日昌之子案与马新贻被刺案联系到了一起,朝廷上下沸沸扬扬有人
丁日昌之子案与马新贻被刺案联系到了一起,朝廷上下沸沸扬扬。有人认为,丁日昌为了庇护儿子丁惠衡,从而派刺客杀害此案主审马新贻,致使案子不了了之。而在马新贻被刺前后几天,丁日昌与曾国藩数次密探,甚为诡秘。当传闻一出,丁日昌再也坐不住了,他立即上奏朝廷,请求朝廷下旨命曾国藩迅速赶赴江宁。
而曾国藩到达江宁后,正式担任两江总督一职,却不提案子,只是玩。对马新贻被刺案采取拖延回避的态度。如果心中没有鬼,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这样一桩大案呢?不能不说,这一切和曾国藩、丁日昌密探有关。他们似乎早已定下了应对的策略。
曾国藩要把这个案子推给另一个人。朝廷在曾国藩赴江宁的同时,还派出一个钦差大臣,时任刑部尚书的郑敦谨。朝廷方面要求撤换张之万和魁玉两位主审大员,连同审讯组的司员也一起换掉。清廷处理此案的决心是异常坚定的。
可是,曾国藩来得晚,钦差大臣郑敦谨来得更晚。曾国藩足足等了郑敦谨三个月。在这三个月中,曾国藩只做了三件事:一、待客闲聊;二、读《阅微草堂笔记》;三、吊唁马新贻,并作挽联一副。
直到1871年2月17日,钦差大臣郑敦谨到来的前一天,曾国藩才翻开马新贻被刺一案的卷宗,记下有关案犯的名字。
1871年2月18日,钦差大臣郑敦谨抵达江宁。2月19日,大年初二,新的审案组成立。成员为:郑敦谨及随从伊勒通阿、颜士璋;曾国藩和他委派的江安粮道王大经、江苏题补道洪汝奎;以及马新贻生前的亲信候补道孙衣言、袁保庆。
案子开审,让郑敦谨意想不到的情形出现了。这位时任刑部尚书的钦差大臣,审案、断案自然有一套手段,然而,第一天审讯,没有任何收获;第二天、第三天、第四天同样如此。同坐正堂的曾国藩始终闭着眼一言不发。郑敦谨只好一个人发问,案犯张文祥没有交代出更多的东西。
两周后,郑敦谨痛苦地明白了,一切似乎都在别人操纵、安排之中。曾国藩的不配合,案犯张文祥的沉默,让郑敦谨放弃了审案到底的决心,他对曾国藩说:“看来,只好仍照魁、张二人原奏之法奏结了。”
曾国藩笑了。郑敦谨的心凉透,看来这世界上的有些事情不能深究,如同这个案子,深究下去,只能自陷其中,无法自拔。
接下来,郑敦谨要面临的问题是撰写结案呈词。难道真要照搬魁玉和张之万的结论吗?这对朝廷是没法交代的。于是,郑敦谨只好表演性地继续审案。
在审案过程中,郑敦谨也不对张文祥动刑。来来回回就问一个问题。候补道孙衣言愤怒地提出,如果不对张文祥动大刑,他是不会招供的。
郑敦谨急忙说,使不得,万一不小心打死了,怎么向朝廷交代?在这种“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交代”情况下,马新贻被刺一案就此了结。
郑敦谨和曾国藩联袂上书朝廷——此次审理于魁、张二人的审理结果相同,维持原判。在上书中,郑敦谨特别加上了一条:处决张文祥的刑罚要格外严酷,除凌迟之外,还应当摘其心以祭奠马新贻的亡灵。
这一份奏结,在呈送朝廷之前,补道孙衣言、袁保庆拒绝签字。他们认为,此案并不算了结束。而曾国藩笑着说,不签就不签吧。
事实上,朝廷方面根本就不知道,在新的审理小组中有孙衣言、袁保庆这两位候补道。
1871年3月19日,郑敦谨将奏结呈送朝廷。同时,将张文祥的口供抄录分送军机处、刑部存案。这次审理的结果成为既定的事实,朝廷方面只好接受这一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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